“我甚至愿意让时间就此停止,我愿意为你吹干头发,一生倾尽自己所有温柔,在两只猫和所有人面前。”
总会忙碌劳累的,哪怕他与往常一样任劳任怨当司机接自己下班,但还是可以感受到费渡的疲惫。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响了很久,可能是因为天冷了费渡嫌冷舍不得关花洒。
刚坐上床骆闻舟就看到骆一锅带着小弟费二锅从卧室房门口伸出头投来了幽怨的目光。这才拍腿想起今天忘记给两位猫爷喂小鱼干,防止它们半夜到处游荡鬼哭狼嚎,无奈又下床套上了件外套,临走前还翻出了空调遥控器把暖气打开把房门带上,省的费渡从浴室出来就一路“嘶”回被窝里。
水声停了,没过一会浴室门也开了。
正如骆闻舟所料,费渡“嘶”的出来,只是没有直接回卧室。他看见骆闻舟套了件外套蹲在客厅里,手里拿着小鱼干。
“你怎么现在喂?”他走到骆闻舟身后,用脚踢踢他。
骆闻舟看了眼只穿着睡衣且微微发抖的费渡,要不是手上摸过小鱼干不然得立刻把人拎起来塞进被窝里,而现在只能怒声道:“你冷不冷?要么去穿衣服要么滚被窝里。”
费渡摆摆手,“得了,我回房间等你。”
临走前还把脚从拖鞋里拿出来,用脚趾在骆闻舟的背部摩擦而过,隔着布料产生的感觉放大着传递给骆闻舟。脚趾摸到臀部时便停下,轻轻顶了顶臀肉。费渡眯着桃花眼,笑容中夹杂着大面积的不怀好意,“师兄记得来找我玩。”
再等骆闻舟洗完手把水吸干,搓着手开心把房门打开,扑面而来一阵暖风,费渡却已经搭了条被子躺床上睡着了。
看者哑然失笑,
什么等我,倒是你先睡着了。
骆闻舟看得出费渡这几天的确很累,晚上睡得也很快,眼中掩盖不住疲惫,知道费渡公司里突然忙了起来,但是到底在忙什么没说自己也没多问,
爱人之间也需要一定的空间。
费渡洗了头又没吹!骆闻舟无声对着口型骂了声兔崽子,转身去柜子里取吹风机。
为了噪音减小,吹风机开的低档热风。
但还是会吵醒他,费渡看见骆闻舟正坐床边耐心给自己吹头发时,拉过爱人的手又闭上眼睛,温柔地在手背上吻了吻,松手后便没有睁眼随便爱人捯饬着潮湿的头发。
温柔的手指插进自己的湿发间,柔软的头发总是能很好打理。
多年的默契,因为每次不经意间热风对着头皮吹会很烫,费渡摇摇头骆闻舟便换个地方吹。
哪怕没有一句话也能知道对方需要什么。
等吹干后费渡基本也在迷迷糊糊中睡着,等放好吹风机后悄悄将费渡的被子掖掖好,自己也躺上床,熄灭了床头的那一盏他们共同选购的小夜灯,在爱人均匀的呼吸声中在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
并小声一句,
“晚安,费渡。”